当然,琴酒是可以拒绝和唐木清同床共枕的,但是好像没什么必要。

        清清白白,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

        在名声上似乎并不清白了。

        琴酒闭了闭眼睛,许久之后爬起来靠着床头坐着,身上的白色衬衫带着褶皱,他解开袖扣挽起袖子,伸手拿过床头的烟灰缸,又沉默着点上一支烟。

        平时任务忙碌的时候,他和伏特加或者是别的成员挤一张沙发也不是没有过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和唐木清井水不犯河水的躺在足足两米宽的大床上就让人觉得诡异。

        或许是因为唐木清浪荡不堪,又或者……

        只有唐木清面对一个并不了解的犯罪分子能如此从容自然,甚至还有心思说点儿调侃玩笑的话?

        琴酒眸光沉了沉,长长地吐出一口烟。

        还有一种可能,是他在面对唐木清的时候也如同波本和苏格兰一样,不自觉的心神放松,没有到露出破绽的程度,但是在潜意识之中将唐木清归纳进了可以信赖的人之中。

        想到这里,琴酒转头,一双带着一点隐约杀气的眼睛盯着沉睡的年轻人。

        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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