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吗?
在诸伏景光疑惑的目光之中,黑皮金发的男人默默倒上两杯酒,将其中一杯往诸伏景光面前推了推,欲言又止,“景光……你……”
该怎么说?
该怎么说琴酒强悍的给他的幼驯染脑袋上戴了个颜色诡异的帽子?
诸伏景光不明所以,走到厨房疑惑开口,“吃饭了吗?我等下还有事情,大概还有一个晚饭的时间……”
“组织那边的事情?还是你的联络……”降谷零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像是小尾巴一样捧着酒杯跟在诸伏景光的身后,看着诸伏景光快速的从冰箱之中翻出不是很新鲜的蔬菜,乱七八糟切一切配一配炒一炒,再倒进两碗冰米饭当做是炒饭。
诸伏景光往里面撒进一把葱花,靠在料理台上看着降谷零,“你有事?”
看起来像是有点什么小心事的样子。
“嗯……”降谷零沉重地叹了口气,捧着酒杯显得有点可怜巴巴的,“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哎,为了幼驯染,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诸伏景光目光扫过面前的男人,转身将饭盛进两个碗中,将其中一份塞进降谷零的手里,“吃,吃完了我还要去伺候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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