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木清怔了怔,转头看着琴酒,“喝了酒再进行麻醉真的不要紧吗?”
藏都不藏了对吧?
是不是就想刀了他?!
“不开胸,只是在靠近心脏的位置放置一个芯片,芯片经过处理,不会有太大的排异反应。”琴酒冷声解释,目光看向保持安静坐在角落之中的医生,“没有麻醉应该也可以。”
话音落地,唐木清瞳孔微微一颤。
他观察医生的目光慢慢挪到琴酒身上,一双上挑的桃花眼之中满是笑意,“哦?”
唐木清回忆了一下自己前世今生受过的伤做过的手术,最后又想到自己那两百次的自刀……
嗯,好像确实可以,毕竟自刀的两百次什么死法都体验过了,甚至还被琴酒不讲武德地直接炸成稀碎。
“我不介意,不过我有点怕痛,你……”唐木清点了点头,将大衣挂在门外衣架上,又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带。
他微微仰起下巴方便解开纽扣,一双眼睛却直直的看着琴酒,“你要留在这里陪我。”
让他遭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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