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得警惕了,别让土匪绑了你儿子的肉票!”
刘玉杰陡然一惊,抬眼看了下叶途飞。
说到土匪,刘玉杰意识到面前坐着的这位叶六爷,不正是二郎山最大的土匪头子吗?从一个土匪头子口中说出来的这句话,可不是什么善意的提醒,那是一个赤/裸/裸的要挟。
然而,面对这种要挟,刘玉杰却无计可施。
玩硬的,他绝非是叶途飞的对手。
玩软的,谁又听说土匪心慈手软过。
玩阴的......刘玉杰暗自叹气,连原来的师团参谋长现今的桥本师团长都曾经遭了叶途飞的道,更别说他一个皇协军的小旅长了。
“六爷,只要您保证我的安全,有啥吩咐就尽管开口吧!”刘玉杰在内心中斗争了几个来回,最终还是决定向叶途飞服软。
叶途飞点了雪茄,悠闲自得地吐着烟圈,却不急着说出自己的要求。
刘玉杰沉不住气了,连忙向叶途飞赌咒发誓道:“六爷,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向小日本吐露半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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