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事情却来了,而且看样子还不小。
国军方面的事,叶途飞不甚了解,他只能请教闫希文。
闫希文前前后后了解清楚了之后,分析道:“这韩师长虽然起初是属于西北军,在重庆方面没有多厚实的靠山,但徐州会战结束后,他的部队被整编到了土木系中,靠上了陈诚这颗大树,尤其是蒋委员长号召国军也要到敌后进行游击战的时候,韩鸿勋是土木系中第一个站出来的人,而且一年多下来,仗打得是有声有色,队伍也壮大了许多,给陈诚长了不少的脸面。按理说,他给你整的那点军火,问题是有,可也不至于被送上军事法庭啊?”
叶途飞换了种思维,问道:“闫老哥,在国军中,通共是个多大的罪名啊?”
闫希文答道:“搁以前,这是个大罪,没后台的可能会被枪毙,有后台的就说不准了,不过,做上几年牢算是轻的。这两年国共合作统一战线了,通共这顶帽子也就不怎么好使了,尤其是像韩师长这样背后靠着颗大树的将领,通共不通共根本就算不上个事!”
叶途飞更加迷惑,道:“那军统为什么还要盯着韩师长?他们就不怕得罪了陈城?”
闫希文道:“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叶途飞又提出了一个新的疑点:“闫老哥,你说依老韩那种性格,在他的地盘上,他会受得了军统的这般鸟气?横竖都是个死,为啥他就不反了呢?”
闫希文道:“老韩是个标准的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叶途飞摇了摇头,道:“依我看,老韩这种人,可以接受战死沙场但绝对不会忍受不白之冤。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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