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队伍,李忠云问叶途飞是否发现了什么蹊跷,叶途飞笑了笑,道:“这兄弟的心理素质还真是不一般,我以为能引得他露出马脚,可他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呵呵,不着急,等明天肖老六郭老二他们回来,一切就全都明白了。”
李忠云不解,问道:“既然要等二哥六弟他们,那六爷您为啥还要整这么一出子?”
叶途飞瞥了李忠云一眼,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跟我装糊涂?这不是疑兵之计么?不这么折腾一下子,怎么才能让那兄弟不起疑心?”
李忠云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又问道:“那咱们就不打算去救庞金海了?”
叶途飞黯然道:“庞老爷现在已经作古了,还谈什么救不救的?咱们现在只有一件事可做,杀了那个庞光大,为庞金海报仇。”
苦苦等了一整天,到了第二日午后,肖忠河和郭忠林一前一后赶回了二郎山。
“六爷,这些日子高桥信几乎不见了踪影,而山下敬吾也消停了许多,辛忠明说,他一直注视着小日本宪兵队的动静,自打咱们打败了松井联队之后,那小日本宪兵队就跟被撤编了似的。”
“六爷,我仔细打探了,那大湖镇的情况跟那报信的说的差不了多少,哦,对了,现在驻守在大湖镇的皇协军大队长叫刘奎,就是刘大力的那个堂兄弟。”
叶途飞听到此二人的汇报,顿时迷惑了。
昨天在跟那报信的折腾之时,叶途飞发现了两处蹊跷,一是对庞金海到底是凶多吉少生死未卜还是已经作古形成生前之说法,那兄弟显然是有问题。二是那一闪而过的惊慌神色,一般人确实是难以觉察,但他叶途飞却看得真真切切。
这两点,足以让叶途飞判定此间必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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