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喝了好几大口水,叶途飞才把这种辛辣味冲淡了,捏着鼻子怨道:“这是啥玩意啊?要不是看你吃得欢腾,我还以为这是碟毒药呢!”
高桥信大笑起来。
这是今天他跟叶途飞这场心理较量中第一次占了上风,因此笑得很灿烂,很痛快,也很狂妄。
在高桥信的笑声中,叶途飞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包裹:“中国人还是吃中国的饭,别看这煎饼卷大葱粗糙,可吃起来就是香!”
高桥信的笑声停顿了一下,再次响起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灿烂痛快,但依旧狂妄。
笑罢之后,高桥信道:“我明白你是在羞辱我,叶六爷,可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叶途飞喝了口茶水,将一口煎饼送进肚子,翻了翻眼皮,道:“我可悲?这说法有点意思,高桥先生,不妨说说你的见解。”
高桥信道:“你们为什么当初会上山做土匪呢?还不是被当朝政/府逼得走头无路了,叶六爷,你应该好好想一想,替这种政/府当炮灰,值得吗?”
叶途飞就着大葱啃了口煎饼,边嚼着边回答道:“哪个说我叶途飞是在给政/府卖命了?想当初,我还不是听从了你的建议,穿上了皇协军的衣裳?是你高桥信背后捣鬼,非得把我跟共产党扯到一块,还弄了个骗局,想把我们一网打尽。”
高桥信淡淡一笑,道:“那件事怎么能怪我呢?是你叶六爷上了共产党的当,非要跟皇军作对。”
叶途飞将口中食物咽下,又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道:“就算是我上了共产党的当,那后来我不是明白过来了么?不是把队伍带回二郎山了么?可是你高桥信不肯让我消停,非得跟我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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