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闫希文的再三追问下,叶途飞终于说出了原因。
闫希文听了,大笑不已,好不容易停下来了,见叶途飞一张口,又再次大笑起来。一连倒腾了好几个来回,闫希文终于笑得没了气力,指着叶途飞喘着粗气,说:“你,你,你还是那个威震二郎山的叶六爷吗?”
叶途飞莫名其妙,说:“我不是他又是谁?”
闫希文说:“我认识的叶六爷,那是一个豪放不羁顶天立地的好汉,哪里会有这等儿女情长、优柔牵挂?”
叶途飞斜了闫希文一眼,说:“那是你这么认为,实际上,叶途飞也就是一迫不得已才上山做匪的普通人,怎么就不能儿女情长了?”
闫希文斗不过叶途飞的嘴,向叶途飞说了正经话:“你现在是清楚了,我,小卫,还有你要搭救的彭书记,我们都是共产党的人。”
叶途飞点着头说:“我知道,雪萍她也是。”
闫希文说:“是的,我,雪萍,以及苗振宁,哦,就是你看到的雪萍的丈夫,我们都是打入国民党内部的地下党,其实,我和雪萍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但是,为了掩护自己,雪萍才管我叫表哥。同样,苗振宁也不是雪萍的丈夫,他们所谓的夫妻关系,也是一种掩护手段。告诉你吧,苗振宁的妻子叫李慧,现在啊,人家真正的两口子正在延安恩恩爱爱呢!”
叶途飞顿时感觉到眼前一片绚烂。
“好了,我呢,就好人做到底,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
叶途飞的眼睛里露出异样的光芒,“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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