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赵铭手抚胸口,感慨万千,说:“真是惊险,亏得有叶先生鼎力相助,否则我赵某人此刻已经见到了国父老人家了。”
赵夫人对叶途飞的计策佩服地五体投地,她说:“叶先生真实诸葛再世啊,这般精巧的策略,也只有叶先生能想得出做得到。”
坐在车头驾车的郭忠林转过头来,说:“那是,咱们六爷那是什么人?在咱们二郎山,提到六爷的名字,谁敢不服?谁敢说一声不?”
赵铭夫妇齐声附和道:“那是,那是。”赵铭觉得光是附和还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情感,又接着赞叹说:“别说在你们二郎山,就算放眼全中国,向叶先生这样智勇之人,也是凤毛麟角啊!”
叶途飞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了三人的吹捧,说:“赵先生,赵太太,舟车劳顿,您二位还是抓紧时间先休息休息吧。”
汪先生笑着回答说:“等上了船,有大把的时间休息,哪里用的着在乎这点时间。”
叶途飞无奈,只能催促郭忠林尽量快一点,能快一分钟就会减少一分钟的变故可能。
赵铭对此很不认可,他说:“叶先生为何还这么紧张呢?军/统的人现在一定认为我赵某人已经命丧他乡魂归故里了,依我看啊,咱们这一路完全可以是欢声笑语。”
叶途飞笑了笑,说:“您还是休息休息吧,也让我静一静,想一想,我总觉得渔农还留了后手。”
叶途飞的感觉一点也没错,渔农的确留了后手。
黑暗中,一双眼睛紧盯着赵铭住所的大门,从枪战开始,到杨弱才等人不敌撤退,到赵铭卫队冲出去追赶,再到三个人影走出大门,一辆马车应声出现,这一切,都被那双眼睛看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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