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离谱的是，老头居然还穿着一身寿衣。
不同于镜面世界中的行尸，老头见到活人，没展露出那种对血肉的疯狂渴望，他逼退苏明之后，也没继续攻击，反而飞快挡在了江东面前。
这说明他并不是可自由行动的行尸，而是类似于提线木偶，正被江东的能力所操纵。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江东脸色狰狞的盯着苏明，老头的出现，似乎让江东有了十足的底气。
他不再跟之前一样惊慌，甚至不急着动手了。
江东黑色眼球之中，那道无形的旋涡，旋转越来越快，显而易见，老头的确是被他操纵着，完全按照江东的意念在行动。
“这能力……的确很诡异。”
苏明眯着眼睛，并没有回答江东的话，他没有替江东解释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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