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孙飞有意无意的总在她身边转悠。周末孟又灵询问黄俪,女孩写作业的手停顿,抬头满脸懵。

        “他没再叫过我。怎么,他去骚扰您了?”

        “没事。”

        这家伙想干嘛,一天天的跟只**一样,蹦在脚面上不咬人膈应人。不行,得刺激一下他。

        翌日,孙飞去上课的时候果然破防了。平时戴个眼镜装文化人的他,此时在教室里整个发疯。

        “胡说八道,你们居然敢这么说自己的老师。”男人左看右看,提起放在角落的笤帚。学生们多贼啊,看他拿工具,一个个早跑了。这些家伙也不跑什么犄角旮旯,而是跑到了大操场上。

        “老师打人了,老师发疯、”

        “救命啊,老师无差别打学生了。”

        正值青春期的孩子放声大吼,不仅惊动了学生老师,校长也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这几天关于孙飞的流言蜚语不断,那是说什么的都有,有些甚至非常离谱。

        “孙老师,”校长人高马大正值壮年,伸手拉住了发疯的孙飞。“你这是干什么,影响多不好。”

        “校长、这些小兔崽子当我面笑话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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