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个说的,黄俪同样撇清也就丝毫不显眼。他就是个普通老师,我们跟他没其他关系。他被人阉了,我们哪懂什么叫阉。
“警察叔叔,什么叫阉了?”
有个女生开口问了,让公安同志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真是,问上初中的孩子这种问题,简直是污染孩子纯净的心灵。
孙飞指定在说谎。
公安们纷纷如此想,再被催促的时候开口要求孙飞说实话。“你不老实说,我们真的没法查。”
“你将事情指向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这话说出去你自己信吗?”
孙飞张口结舌有口难言,明明是真话,却没一个人信他。气的他浑身颤抖,以为自己豁出去脸面能给自己讨个公道,却没想到公道没讨到,脸是丢尽了。他也想攀扯孟又灵,心里也在怀疑她。可他没证据,有之前在学校跟孟又灵大庭广众闹不愉快,此时说出来有攀扯报复之嫌。
“他脸皮可真厚,就这样了还敢在这儿工作?”
“新中国第一个太监,哈哈、不知道他得罪了谁,你们说会不会是他跟有妇之夫乱搞,惹的人家丈夫动的手?”
“有可能。这种狠事,不像女人能干出来的。”
“活该。搞人家媳妇,这回让人没收作案工具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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