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孙飞昂一通电话打来,把二人从睡梦中惊醒。

        卞睿安紧皱着眉头,接通电话:“什么事?”

        “半个小时以前,丰江游泳馆塌了,砸死了三名值班保安,一名救生员,另外还有一个十六岁的男孩,正在医院抢救。”

        卞睿安揉了揉眉心:“丰江游泳馆,是兴晖建设的项目?”

        孙飞昂在电话那头“嗯”了一声:“十分钟前,卞董亲自去了现场,气得大发雷霆,要你马上赶回集团开会。张师傅正在去仁和公馆的路上,估计二十分钟左右能到。我也已经出门了。”

        “行、我知道了。”卞睿安挂断电话,回头就撞上了时微茫然的眼睛。

        他揽过时微的后颈抱了一下:“丰江游泳馆塌了,砸死了人。这个项目是兴晖建设负责的......兴晖是荣恩的子公司,老爷子让我马上赶回去开会。”

        卞睿安起床洗漱的这段时间,时微去楼下给他做了一杯热咖啡,放在了随行杯里。她把雨伞和咖啡递给他,卞睿安说了声谢谢,就快步往外走了。

        时微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那乌云密集得简直可以用扎实一词形容,她后知后觉地、慢条斯理地、混乱又惆怅地,叹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来。

        卞睿安二十四小时都没有回家,时微也没有主动联系。

        她知道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实打实地添乱,干脆白天把自己关进录音室里当鸵鸟,晚上回家也断绝一切网络,闷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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