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春蕾紧闭双眼深深叹了口气:“年轻人,太幼稚了,眼泪对肖虹冰来说没有意义。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躲到拘留所里来,这里难道很舒适吗?”
“齐姐,”时微坐直身子说,“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这里也不是什么闲谈的好地方。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的电话号码,有需要,记得打给我。”
从拘留所出来,时微进入驾驶室,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一股恐慌,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音乐,她才恢复了四肢的灵活性,缓缓往回家方向开。
晚上时微跟卞睿安打了电话,但没说白天见到薛高邈的事,更没说去拘留所看了齐春蕾的事。她跟他聊星星月亮、聊音乐艺术,每个字都说得小心谨慎,生怕一不注意露出马脚,让对方知道自己食言了。
“感觉你精神不大好。”卞睿安说,“是不是休息了一阵子,突然上班不大适应?”
“可能是吧。”时微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说,“看着乐谱都觉得眼花。”
“那今晚早些休息吧。对了,过阵子我要去趟开普敦,走之前我会回临海跟你见一面。”
“怎么突然想着去非洲了?”时微艰难地转动大脑,“跟上次去t国有关吗?”
“嗯,我去见个人。你放心,南非比t国安全多了,孙飞昂也跟我去。”
时微觉得自己好像就此落入担惊受怕的漩涡之中了,卞睿安走不到尽头,她也走不到尽头。
听她半晌没说话,卞睿安唤了声:“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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