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手......”夏灵指着时微的胳膊哭,“时老师......血......好多血......”
时微自己是个爱哭的,却历来看不得别人哭哭啼啼,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没事,问题不大。”
时微被夏灵的助理送去了医院,处理伤口的过程她没敢多看。齐春蕾的话盘旋在她脑海里,引起了轩然大波,没太多余力再去感受疼痛。
晚上回家,麻药的劲头过了,心里的事情也琢磨得差不多,她终于觉出手臂上持续性的锐痛来。
并且时微这才意识到,伤在手臂上,对近期拉琴的状态也会产生影响。幸亏本月初乐团处于休整排练状态,并不需要登台演出。
站着疼完坐着疼,坐着疼完躺着疼,心烦意乱的,时微打开冰箱,拆了两根雪糕吃,吃完之后又觉得肚子不大舒服,气得她直蹬腿儿。
这时,夏灵的电话打来,她先是一个劲地跟时微道歉,然后又说自己有个不情之请:“时老师,这次的事情,能不能麻烦你不要追究齐春蕾的责任?”
“你不怕她再来找你?”时微咬着雪糕木棍儿说。
“她、她本来也是胡言乱语,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夏灵说,“但如果这事闹大,肯定会被别有用心之人拿去做文章,时老师你知道的,我们圈子里的竞争本来就——”
在夏灵的软磨硬泡之下,时微同意了不再追究。
她这手臂本就是误伤,齐春蕾此人看上去又颇有一种鱼死网破的气势,时微正好也不想把自己拉到夏灵与她的恩怨漩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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