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不明白的,男女吵架不都那点事儿吗?”段嘉木摆出一副专家架势,“要么是他对不起你,要么是你对不起他,要不然就是互相对不起。万变不离其宗的!”
“那......太对得起了,是不是也算一种对不起?”
段嘉木轻拍桌子:“那叫不知好歹!”
时微摆摆手:“算了,我跟你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就算了呗,这样吧,下午送安妮回家之后,我带你去打球,挥洒挥洒汗水,发泄发泄。”
晚上时微当真跟着段嘉木去打了两个多小时的壁球。很久没体会过挥汗如雨的感觉了,让人由内到外感觉通畅。时微几乎是泄愤似的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直接瘫倒在地板上,夸张地喘着粗气。
段嘉木挨着她躺了下来:“舒服了?”
“还行吧。”
“还行就是行了。”段嘉木说,“差不多就原谅人家吧,缘分能像你们这样长久的,这年代也不多见。”
时微抱着膝盖坐了起来:“你误会了。是他在跟我生气。”
“他在跟你生气!?”段嘉木挠了挠头发,蹭到一手汗,由嫌弃地擦在了裤缝上,“那更简单了!你随便服个软,给他个台阶下,事情转眼就过去了。”
“要真像你说的这么容易,我——”时微顿了一下,“算了,没力气跟你争了,我洗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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