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卞睿安和她的关系变得奇奇怪怪若即若离,苟利云与秦清河却一直都陪在她身边。这就是世事无常吧,如果当年没有被长辈扔回临海,或许他不会走远,她们也不会走近。

        电梯“滴”了一声,她迈步跨出电梯门。左拐开门回家,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火锅味。换好鞋子,时微啪嗒啪嗒往厨房跑,苟利云正在和秦清河嘻嘻笑笑地窃窃私语着。

        “我仿佛是来你们家做客的。”时微靠着墙壁,对着俩人的背影笑。

        不约而同的猛一转身,秦清河撞上了苟利云的脑袋,两个人又不约而同地“哎哟”了一声。

        “这么慌张做什么?”时微走到他们中间,探头看了眼咕咚冒泡的火锅汤底,然后左拥右抱,把俩人拉出厨房,到外间透气。

        走到厨房门口,苟利云定住脚步,她一拍脑袋:“我跟着你出来做什么,锅还煮着呢。”

        “差不多可以了我觉得。”秦清河说,“咱们搬到窗户边上去吃,夜景好。”

        时微看她俩轻车熟路地忙活着,那些陌生的锅碗瓢盆也不知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活了二十七年,时微始终对做饭这事产生不了任何兴趣,从来都是糊弄一口、对付一口、将就一口。现在已经练就出了五毒不侵的迟钝舌头。

        在国外读研那几年尤甚,秦清河总说她过的是流浪汉生活。

        时微偶尔当成耳旁风,偶尔辩解两句,偶尔会厚着脸皮耍赖,说自己不是流浪汉,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精神吉普赛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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