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微心里边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心疼”两个字太亲密又太过头,“担心”两个字太客观又有点欠火候。
她摸着卞睿安的头发,轻声问了句:“哪里难受?”
“头疼,疼得眼花。”卞睿安此话不假,他就是因为疼得眼花缭乱摸不着北,才不小心跌在时微床边的。
不过之后一系列动手动脚的行为,就完全是主观发挥,丝毫赖不到客观事实上了。
“我出去给你买点药吧。”时微说完就想起身离开。
卞睿安摇头,也不松手:“你不准走。”
“疼着很舒服?”
“抱着很舒服。”
时微都被他气笑了:“臭流氓,我活该给你占便宜?”
“你欠我的。”
......
直至最后,卞睿安也没放时微出门,睡了半个小时,他的头疼没得到半点缓解,打电话让助理孙飞昂送了止疼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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