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微稍作思忖:“去就去吧,反正你也在,横竖不会吃了我。顺便把手帕还他。”

        仲夏的太阳不是一般毒辣,饶是上午九十点钟,也已经热得滚烫。和秦清河在美术馆外碰了头,时微跟她手拉手,马不停蹄往馆内钻。两人气喘吁吁相视一笑,缓了好一阵子,才稳住心跳进入展区。

        两人并肩在展区内缓慢溜达,秦清河一边看画,一边对着时微的白色连衣裙大夸特夸。这时时微停住脚步,望向右手边,秦清河也跟着她转了头,只见对面就有个熟悉的身影朝她们挥动胳膊,同时大步迈了过来。

        “程玉生?”秦清河睁大眼睛,“你剪了头发我都差点没认出来,像个小和尚。”

        程玉生内敛地笑了两声:“我姐回来,拿我头发练手,翻车了,只好全部剃掉。”他回头看向不远处的两位女士,“我陪我姐和我妈来的。”

        时微对两位女士淡淡一笑,跟着程玉生前去打了招呼。

        程玉生的妈妈认得时微,今天看她穿得清透白净很是喜爱,三两句话之后,又提起了彭惜:“等你妈妈回临海,咱们两家人一定要聚一聚,我和她还有好多话要聊呢。”

        “她应该也很期待。”时微甜笑着点头说。

        程玉生则是左右望了望:“睿安怎么没来?”

        时微眨了下眼睛,本想扯个外出旅游的谎,但又不确定卞睿安的伤能在开学前痊愈,只好随口糊弄道:“出了点事情,不太方便。”

        程玉生和秦清河同时追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时微无奈摊手,轻车熟路地扯了谎,“打球伤到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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