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你马上就要十八岁了,有的事情,我不用跟你说得太过明白。”彭惜淡淡一笑,“很多事情都要早做安排,时机过了,后悔都来不及。退一万步来说,多个程玉生这样的朋友,对你也只有益处、没有坏处。”

        “不要拿你的行事准则要求我......我跟你不一样。”

        说到这里,时微突然卡了下壳。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母亲才算精准。彭惜并非那种依附男人的小女人,她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王国。

        可与此同时,她也会拿自己当筹码、当资源。

        她似乎一直致力于寻找更高级别的合作伙伴,不管是婚姻还是事业,她永远不知道满足,永远这山望着那山高。

        时微并不认为母亲的做法是对或错,她也没有兴趣去评判这些。只不过她打心眼儿里明白,自己一辈子不都不可能活成这样。

        “上回我让你搬家,正好这几天我在临海,干脆直接帮你搬了吧。”

        “不要。”时微坚决拒绝道。

        “你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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