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利云眯着眼睛想了想:“下次演出是什么时候?你提前跟我说,我好把时间安排妥当。”

        “暂时没有下次。”

        “什么意思?卞睿安回来了你就要走啊?”苟利云看着时微,严肃认真地说,“我坚决反对啊!”

        时微没忍住,翻了个大白眼:“跟他没关系,我也不想离开临海。只是可能不会继续待在团里了。要我天天对着赫敏语卑躬屈膝陪笑脸,我是做不到。”

        “好不容易才考上的,说不干就不干啦?”

        “你都说了,是我考上的嘛,又不是谁给我开了后门。”时微耸了耸肩膀,“东方不亮西方亮,乐团又不是只有这一家。”

        “有一技之长就是好啊,”苟利云感慨道,“我就不能这么干脆地说走就走。”

        “你也有一技之长啊,不刚考完cpa吗。”

        “我这不一样,可替代性太强了,”苟利云叹口气,“只能老实巴交在事务所熬资历。”

        时微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换工作的事,她心里也没底。不是说怀疑自己的业务水平,而是乐团这种地方,向来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为从天而降的新萝卜开拓新坑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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