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用我告诉,”卞梁说,“睿安自己心知肚明。”
“那他还是不愿走?”
“不愿走。”卞梁看着时微说,“原因我猜到了,所以我今天早上才来找你。微微,我和你一样,都不想看到睿安受苦。”
在咖啡厅的洗手间内调整了很久的情绪,时微去花店买了一束百合,然后跟着卞梁去了病房。
卞睿安还和昨天一样虚弱疲惫,看上去几乎没有休息过。时微把花插进瓶里,放在床头,问他:“香不香?”
卞睿安点头:“香。”
“你昨天跟爷爷吵架了?”
“小叔告诉你的?”
“嗯。”她十分坦白,“我是来当说客的。”
卞睿安有些茫然:“你想让我走?”
“对,我想让你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