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微,又看看卞睿安,段嘉木仿佛是认命那般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无所谓,算了。”
卞睿安完全可以找借口去便利店,买个水买个零食之类的,给段嘉木留个可以讲心里话的时间。
他脑海中的确短暂萌生过这个想法,但很快就被自己扼杀了。
他不愿让时微去听别人的心里话。
时微的眼睛里、耳朵里,有他就够了。
俩人陪着段嘉木在河边吹了吹风,时微看他状态还行,就跟他开玩笑,说他刚才在电话里哭得好难听,像鸭子叫。
段嘉木的情绪已经平稳下来,他故意“嘎嘎嘎”地叫了几声,又严肃认真地解释:“我哭,不是因为冲动打人承担不了后果。那个龟孙拿到钱,就已经跟我和解了。”
“那你嚎那么大声做什么?”
“我还想考音乐学院呢......”段嘉木望着夜空,皱紧了眉毛,“我爸借机想安排我出国......出国就见不到你了......”
卞睿安脸上没表情,听到这话也只是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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