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睿安摇头:“就剥一颗,累不着你。”

        时微剥好一颗葡萄,送到卞睿安嘴边,等他快咬到了,又立刻往后一缩,好像逗狗似的,玩得不亦乐乎。

        卞睿安配合她演了三四个回合,最后耐心耗尽,扣住她的手腕,一口咬走了葡萄。

        时微惊呼着用掌根推他肩膀:“口水!”

        卞睿安叼着葡萄笑:“不是要逗狗吗,沾点口水多正常。”

        一个多月后迎来寒假。

        过年前几天,彭惜特意从香港飞回临海,接上时微,一起去墨尔本的小姨家过年。要跟彭惜同行过年这件事,时微足足焦虑了一个星期。

        走的那天心不在焉、神思恍惚,连耳机都忘了带。

        耳机对她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无奈之下,她只好打电话给卞睿安,让他帮忙送到机场。

        这天的临海是个大阴天,大朵大朵的乌云在天空上飘着,空气湿得发紧,像缩水的棉质衣服。雨水却是一滴都舍不得落下,整座城市仿佛憋着一口气。

        卞睿安下车后,一路跑进机场,轻车熟路找到了时微等他的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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