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叶杏见江辞深的嘴角和衣裳都被鸡汤弄脏了,患有严重洁癖的她看不下去了,当即拿出毛巾替他擦干净了。

        “你吃饱没有?要不要我再喂一点?”叶杏问道。

        江辞深道:“吃饱了,我本来就吃了两只葱油饼,后来大牛又喂了一大碗鸡汤。”

        “我今天上山将药材都采好了,今天晚上就可以给你敷药了,只是要治疗你的双手,需要将你先前被接错接坏的筋骨都打断,你能受得了吗?”叶杏神色严肃地问道。

        江辞深见叶杏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加上今天本来就被周煜照刺激了一下,心里头酸溜溜的,当即不以为然地说道:“这算什么?当初我当兵的时候训练条件那么艰苦,生劈砖头都试过,这点疼痛——啊——”

        他话音未落,突然觉得手腕处传来了一阵刻骨铭心的痛意,让他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江辞深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甚至觉得眼神都有些恍惚了。

        定了定神,他才发现是叶杏抓住他一只手,死死捏住了手腕的断骨处。

        “就这?你还生劈砖头?我就这样你都受不了,别说再打断了,要不明日去城里头,给你弄点麻药吧,这样也少遭一点罪。”叶杏有些无语地看了江辞深一眼,说道。

        江辞深感觉到了深深的嘲讽。

        此时,江家门外,大牛娘和周煜照正往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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