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深也觉得饿自己本来那种在血液中肆意逃窜狂流的冲动突然被平息了,除了觉得整个人如同脱力一般,再没有别的异样感觉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刚才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之后,他心里头已经将她的死法都想好了。

        然而,预料中的羞辱和折磨却并没有发生,这女人只是用针替他扎了几下,去了药性——

        她不是想要生下自己的孩子好让江老头多给她一点生活费拿去讨好小白脸吗?

        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而且,她怎么可能会针灸?

        江辞深眼底闪过了一抹浓重的疑惑,脸上神色不定。

        这个时候,叶杏已经用一只瓷缸端来了一大杯水,然后一手托起了他的后脑,一手将茶杯凑到了他的跟前,半喂半灌地将整杯水都逼着江辞深喝了下去。

        江辞深有心反抗,然而奈何手脚都不能动,加上针灸之后整个人如同脱力了一般,竟然浑身瘫软,不能再动弹分毫了。

        他被灌下了一大杯水之后,更让他羞辱和难堪的事情发生了。

        他就在这个时候,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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