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色的淫水吹得两人的腿心像洗过一般的潮湿泥泞。

        楚钦南低头扫了一眼,直接不走了,不由分说地把苏一澄压到了餐桌上,捣鼓成各种姿势要她,还边操边咬。手臂、脖子、胸口、腰,甚至是大腿,一副饿昏了头,把她当晚饭吃的凶相。

        苏一澄痛到不行,挣扎间打翻了桌角的花瓶,玻璃渣子稀稀拉拉地碎了一地,也没空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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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两人终于到了卧室的床上,苏一澄感觉自己的整个腰部又酸又涨,就像遭受过几轮酷刑后彻底断掉了似的。

        脚一沾到床,她便泥鳅般扭动着钻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对楚钦南可怜巴巴地说道:“我不行了,做不了了……楚钦南,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成不?”

        楚钦南身形顿了一下:“可是……”

        苏一澄知道他要提春药的事,挥手道:“不管啦。春药还是毒药,我都不管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药效肯定就过了。”

        她已经想通了。

        她宁可被春药折磨到七窍流血爆体而亡,也好过被楚钦南操死在家里,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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