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今天不行?我憋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才逮了,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你不让我弄,我只能霸王硬上弓!你憋的住,我可憋不住!】

        欲火焚身的郝叔,比野兽还野兽。芸娘的几声哀求,哪里能撼动他的淫欲。反而芸娘越苦苦哀求,郝叔就越发亢奋。不管不顾,手指伸入,将塞在裤裆里的一团红布,狠巴巴揪扯出来。

        郝叔看着那一团红布,以及红布上面的一小团血泽。放在鼻端嗅了一嗅,叫道,【这是什么?为什么布上有血?难道你下面受了伤,在出血?】

        郝叔将手指,塞入裤缝。朝芸娘黑鸦鸦阴毛,掩咉中的小嫩逼上,轻轻摸了一把。

        将手指抽出时,果然手指头上,沾了一抹血迹,【血?果然是出血了?我瞧瞧,哪里受伤了?】

        郝叔说着就将脑袋,钻入芸娘裤裆缝里。眼睛朝玉腿根间,那一团黑鸦鸦阴毛,灼灼瞧去,【没看到哪里受伤啊?怎么会流血呢?】

        郝叔伸出长长舌头,用舌尖拨拉开,覆盖在周围的阴毛。扑棱棱拨动,舔舐两片粉嘟嘟,红艳艳的肉瓣。并将长舌塞入,带血的蜜洞里去。

        【不要不要,羞死人了,羞煞死人了……你简直比禽兽畜生,还要禽兽畜生……】

        巨大的羞辱,使得芸娘拼了浑身力量,从郝叔嘴巴下挣脱。小手拼命一推,将郝叔推的一屁股蹲在地上。

        看着郝叔嘴唇上,吸吮的血泽。芸娘羞愧不堪地唳声叫骂,【不要脸的东西……你连畜生都不如……】

        大门锁着出不去,芸娘也不知,能躲到哪里去。但无论怎样,她今天都不能,被这个狗奴给上了。因为她月经来了,流血不止。那个羞羞部位,怎能被男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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