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只枯朽的野狗,扑在两个大馒头上,一顿乱拱乱啃乱咬。

        两只白面馒头上,顷刻之间就留下了,一串串粉红牙印,和草莓印子,辣眼的画面,简直不忍直视。

        两只饱胀丰满的奶子,又疼又瘙痒,又酥麻难耐,一簇簇花白胡须,扎在白嫩嫩粉艳艳,汝白和乳尖上,说不出的酥麻,瘙痒感。

        如一堆虫子,在虚胀的乳房上爬来爬去。又似毛茸茸的唰子,在她两只奶子上,骚荡过来骚荡过去。

        那种类似毛毛虫,乱爬的触感,激的芸娘鸡皮疙瘩,冒了一身,同时也羞耻,屈辱到了极点。

        自己迷人的身子,却被一个可以做她爷爷的老人,无羞无耻地作弄玩耍着。

        羞臊的简直想要,一头撞死算了。

        【啊啊啊,呀呀呀,嗯嗯嗯,疼疼疼,酥酥酥,麻麻麻……不要咬了,不要啃了……不要撮了,不要吸了,好痒好酥好麻啊……走开走开……拿开你的臭嘴巴,拿开你的臭胡须……疼疼疼,啊嗯啊嗯……要掉了,要被吸掉了……】

        整个奶子,就像被万千毛毛针,在刺扎似的。奶头还被老头含在口中,尽情吸弄着,蹂躏糟践着。

        一会儿痛的芸娘,浑身冒汗,一会儿又痒的芸娘,浑身乱颤。一会儿又酥的芸娘,浑身绵软使不出,一丝多余力气。

        犹如在受一种,最屈辱下流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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