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得到了解脱,周钰大口大口地呼吸,子宫被精液烫到发颤。他没有高潮,只是为了承受而承受,似乎性爱成了他赎罪的最佳方式。
卓鸿文的鸡巴埋在周钰穴里,丝毫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过了一会儿,他抓住周钰的胯骨,马眼一松,竟在妻子的阴道里撒起尿来。
意识到卓鸿文在干什么后,周钰屈辱地流下眼泪,可身体逃不开对方的控制,任由尿液再次将他注心。
阴茎终于退出来,卓鸿文把龟头上的残余蹭到周钰大腿内侧,心满意足地看着被凌辱后脆弱无助的妻子。周钰头发散乱,满脸泪痕,脖子上淤红的手印十分新鲜,再往下是微微鼓起的肚子和红肿的女阴,阴道被奸得夹不住精尿,失禁般流着掺了血丝的液体。
“你把床弄湿了叫我怎么睡?”
“对不起,对不起……”周钰下意识地道歉,忍着强烈的不适下床,想换掉肮脏的床单,一起身,满肚子的精液尿液顺着腿流个不停,地板上也脏了一片,散发出腥臭的味道。
卓鸿文冷笑一声:“舔干净。”说罢踢了踢周钰的屁股。
周钰抿着嘴,眉头拧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先是跪下看卓鸿文的反应,对方没有收回指令的意思,才俯下身,狗一样跪趴在床下舔了一口那滩浑浊的液体。
“骚货!”
卓鸿文看到周钰低眉顺眼的模样就想把他折磨到崩溃,他拽着他的额发让他与自己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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