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他就会在台上生出肚子里的东西。”卫泽说。众人脑中浮现出这犬奴勾引男人在他身体里打种、然后怀孕的画面,下体都有了反应。
卫泽把陈严的大腿拉得更开,露出双腿间残损的阴茎和湿乎乎的女阴。子宫的重量使阴部肿胀外翻,开成一朵糜烂的肉花。卫泽左手分开他的大阴唇,右手在其中翻搅,指尖不时没入尿眼。
“请看,就连尿道都被开发到允许手指进入。”
他一边揉动逼口附近的软肉,一边拉动阴蒂上的银环,陈严哆嗦着,很快高潮了,一道水流高高地从尿道口喷出,溅湿了台面。
台下有人发出惊叹。
陈严双膝发软,被摆成撅着屁股的姿势,可以看到他的屁眼已经被操成竖型,也能分泌出一些体液方便性交。
忽然之间,一大股水从陈严的阴道里涌出来,陈严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腹痛不止。
“是羊水破了吧。”一个坐在第二排的男人提醒卫泽。他们不知道那其实是子宫兜不住的淫液。
卫泽故作讶异地扶额,叫手下把陈严抬起来。仿佛是在演舞台剧一般,椅子上方的聚光灯熄灭,另一盏灯亮起,陈严被抬到了事先准备好的产床上。
医生穿着整齐、戴着口罩出场,他把手伸进陈严的阴道检查宫口,然后提醒陈严该如何发力。除此之外,全场一片安静,只剩下陈严在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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