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男竟克制住了自己,把还硬着的鸡巴从逼里拔出来,陈严一下子没了桎梏,屁股从半空中落到床垫上。
他全身光裸着被搀扶上了老式电梯,他们在负二,要上楼去负一。电梯长年没有维护,运作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灯光闪烁,栅栏门也锈迹斑斑。陈严一只手架在胎记男肩上,另一只手无措地捂住下体,阴道还在滴滴答答地淌水。
穿过长长的走廊,尽头是“医务室”,独眼敲开门,对医生阿谀一笑:“那就辛苦你了。”
陈严被固定在诊疗台上,此时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医生两人,他有渺茫的机会摆脱手铐打晕医生再逃出去,但然后呢,他不知道逃出生天后该去哪里,也许后半辈子都要在躲避追捕中惶惶度过。
医生看出他在想事情,说道:“我知道你在思考什么,你想逃跑,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他一边在手术盘上摆出几样医用工具,一边缓缓说出无比残酷的话:“我刚刚给你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接下来你会丧失行动能力,但痛觉不会消失。”
“你…………”陈严说不出话来。
“因为我希望你完整地体会这一切,有点作为预备奴隶的自觉。”
奴隶……吗?
原来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让他死,而是成为供人随意凌辱的奴隶。
受松弛剂的影响,陈严的阴道变得很松软,鸭嘴钳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然后一点点把阴道扩开。刚刚的性爱让他的子宫下沉,阴道缩短,更容易看到宫口。医生把鸭嘴钳口调整到四根手指的宽度,阴道壁被完全分开,露出深处粉红的子宫口。
他拿起半根手指粗细的玻璃棒抵在那个紧致的小眼儿上,轻轻一松就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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