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揽住了樊思思的腰肢,在他耳边低语,接着樊思思被带到了角落,红润的嘴唇即将被亲吻。樊思思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樊修德打来的。少年幡然醒悟,猛地推开面前的男人,踉踉跄跄往家的方向跑去。
樊修德这几天一直在反思自己,同时刻意拉开和樊思思的距离,唯恐樊思思因为检查身体那事留下心理阴影。奇怪的是樊思思并没有讨厌他,反而十分愿意跟他亲近。
樊修德左思右想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是思思太信任他了吗?
来不及纠结更多,樊思思又给他找了麻烦。
樊修德听到错乱的敲门声,知道是樊思思回来了,有些生气。这孩子越来越没有规矩,先是早恋,现在连晚归都不说一声,净让他操心。
他开了门,樊思思就站在门口,刘海被汗水打湿了。他闻出他身上有股酒味,当即责怪道:“樊思思,你……”
话没说完,樊思思扑上来吻住了他,不是脸颊和额头,而是他干燥的双唇。樊思思攀着他的背,吻得很深,舌头像条鱼,灵活地在他口中游走。
樊修德的大脑一片空白,手忙脚乱地把樊思思从他身上扒下去。樊思思无辜地望着他,手指一勾,短裤松松垮垮地挂在了屁股上。
“爸爸,你不喜欢思思亲你吗?”
樊修德意识到了什么,但他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可能,宁愿樊思思是在大发酒疯。他艰难地转过身,说:“樊思思,你喝多了,爸爸给你拿条毛巾……”
樊思思从背后抱住了他,撒着娇:“不要毛巾,爸爸,我困了,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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