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宁伟抚上杨晓秋年轻的脸庞，“但老师会帮你改正的。”
杨晓秋点了点头。他想自己确实是需要被改正的，就像做错的题被改正那样。
第二天，杨晓秋来到学校的篮球馆，在观众席上坐了两个小时，托着下巴，呆呆地看着底下的男生。有人注意到了他，传球间与同伴交流道：“那不是五班的小白脸吗，怎么来看打球了？”
其余人表示不清楚，然而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挑衅似的都想在这个文文弱弱的白斩鸡面前炫技，杨晓秋却没太大反应，依然坐着不动。又过了半个小时，篮球队员们结束训练，纷纷去了更衣室，拿好背包结伴离开。杨晓秋悄悄守在门口数着人数，等只剩一个人在时溜进了充满汗臭的更衣室内。
篮球队的队长正在换鞋，见他莫名其妙地靠过来，回想起刚才他在观众席上淡漠的表现，神色不悦。
“找我有事？”
杨晓秋的脸忽然红了，也不说话，忸怩地杵着。他今天美得惊人，有种男女莫辨的气质。队长打量着他，一股躁动涌上心头，不由地站了起来。
杨晓秋比他瘦比他矮，被他高大壮实的身影笼罩着，腿脚发软。这玉做的小人儿呼吸急促，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拉下宽大外套的拉链。
那里面是一具穿着女士内衣的、近乎赤裸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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