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上衣透出杨晓秋分明的脊骨,精巧到好似一捏就会断在手中。他确实是适合被折断的那种人,纤瘦润白,应当被欺负乖了、糟蹋脏了,再揉成最温顺妩媚的样子,比如一个可以和全校男生上床的雏妓、又比如一个因怀孕休学的未成年母亲。
“晓秋,乖乖,小屁眼吸紧一点。”宁伟飘飘欲仙,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亲昵地叫杨晓秋的名字。
杨晓秋满脸是泪,忽地听到身后传来录制视频的提示音,心里某个地方轰然坍塌。宁伟终于把手指拿了出来,临走前亲了亲他的脸颊。由近及远的脚步声,哗啦啦的水声,烘干机的噪声,然后什么也听不到了。宁老师走了。
杨晓秋默默掏出两张皱皱巴巴的卫生纸,擦净污秽的下体。他强迫自己不去回想刚才发生的事,但以后要怎么办,他还没有头绪。他该退学吗,他该报警吗,突然之间一系列未解的问题浮现在眼前。杨晓秋捂紧了耳朵,清冷的月光泼洒在他的身上,好似在抚摸他的肩膀。
他一回家就进了浴室,在里面足足待了一个小时,很用力地搓洗股沟和女阴,直到它们红肿发疼。他逐渐冷静了下来,决定隐瞒这件难以启齿的事。
他强撑着笑容度过了周六与周日,周一早晨走路去学校上课。宁老师对他没有特别的反应,跟周五晚上变着花样玩他时判若两人。在无限的情绪低压中,杨晓秋终于稍稍喘上了气,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周一晚自习要开班会,班主任、班长和每个科目的课代表都会上台进行简短的发言。宁老师讲话期间,等待发言的同学要陆续在台下排队,杨晓秋站在队列的最前面,脸上带着一层心有余悸的苍白。
“下面有请咱班的班长,杨晓秋同学。”
杨晓秋走了上去,准备念读上周优秀生和进步生的名单,宁伟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刻意地清了清喉咙,对着全班同学说:
“今天,我要重点批评杨同学。”
台下一片哗然,大家七嘴八舌地猜测着班长犯了什么错,严重到让班主任在班会上点名批评。
宁伟示意同学们安静,随后开启了投影仪,一段视频被放映在白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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