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慢,但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极狠。

        他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撞进江姜的身体里一样,每一次抽、每一次插,都带着一种要将对方彻底贯穿、彻底占有的凶狠。

        那巨大的龟头在狭窄湿滑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精准地、重重地,碾过内壁上那些最敏感的软肉,甚至有好几次,都狠狠地撞击在了那紧闭着的、柔软的宫口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哈……子宫……要被你操坏了……”

        江姜的哭喊声已经完全变了调,带着浓浓的、甜腻的哭腔和鼻音。他的意识早已被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

        他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任由身上这个男人,用他那根巨大的、几乎要将他捅穿的凶器,在他的身体里肆意地、疯狂地驰骋、挞伐。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根肉棒每一次撞击宫口,都会让他的小腹产生一阵阵奇异的、又酸又麻的痉挛。

        他前面的小肉茎早就已经硬得快要滴出血来,顶端不断地溢出清澈的液体,将两人紧密相贴的小腹弄得一片黏腻。

        “要去了……周探……我……我要射了……”他断断续续地哭喊着。

        周探像是没听见一样,他抓着江姜的脚踝,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提得更高,几乎折到了江姜的胸前。这个姿势让江姜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水光潋滟的粉色小穴,完全地、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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