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在此时,古月安,反击了。
不是像之前那样慢到了极点却又妙到了颠毫的反击,而是,骤然快到了极点的一刀。
同时,也是爆裂的到了极点。
那是完全和古月安上一刀根本没有半点关联的一刀,就如同明明古月安上一刻还在轻拢慢捻地弹奏着绵绵小调,下一刻,却是徒然转成了势不可挡的汹涌破阵曲。
这是别说敌人,就是出刀人自己都应该根本不可能反应的过来的一刀。
因为太突兀了,那种变化,不仅仅是招式上的变化,内里的变化,更是无穷。
理论上,这一刀根本不可能斩出来,因为在斩出来的前一刻,出刀人就应该走火入魔了。
可偏偏,古月安斩了出来,还斩的那么写意,那么的酣畅淋漓,没有半点滞涩之感。
只因,他忽然发现,自己莫名就入破了,没有错,就是那么慢慢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就自然而然地入破了,没有半点强行的意思,这大概是古月安习得这一套刀法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熨帖的入破。
所以从旁人看来,是绝无可能,甚至违背一切常理的一刀,但在古月安的手里,却是自然而然,水乳交融。
表现在内力上,就是纯粹的月华之力在那一刻,居然又完全没有半点冲突的瞬间转化成了浓郁的阳炎之力。
一刀,如烈火般斩出,内力在古月安的心门平和地连续撞击了三十次,古月安半点不适都没有,根本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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