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立刻把目光从那个白发乞丐身上转移到了发声处,只见就在他对面的一个被珠帘挡掩起来的雅间里,有两人对坐饮酒,只是珠帘遮挡,却是看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人。
“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刘封冷声道。
“我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就是一个江湖泥腿子罢了,倒是刘先生,初七京城才破,您怕是七月下旬就得到了消息出逃了吧,不然脚程也不会这般快,这才十五就到了扬州地界了,我看您日后也别叫铁笔神评了,就叫望风而逃怎么样?哈哈哈哈哈!”说罢,那人便大笑了起来。
“究竟是什么人在乱说话!”刘封还没激动,那些年轻人先激动了。
“对,简直满口胡话,刘先生明明是在京师抵抗到了最后一刻才离开的,他现在在此只是轻功卓绝,赶路快罢了!”
“对,休要信口雌黄,刘先生绝非那等贪生怕死之辈!”
刘封听了一会,然后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自己则厉声道:“你究竟是谁,为何在此胡言乱语,若是再不露面,休怪刘某出手了!”
“可不敢劳驾刘先生出手,我还是自己来吧。”说着,那遮挡住的珠帘便掀开了,露出了那饮酒的二人。
两人却都并非是江湖客的打扮,当先一人,满面风霜,三十六七上下,腰间别着一把刀,穿着的却是不折不扣的大陈制式盔甲,盔甲有些暗沉,多有斑驳,似乎是鲜血风干所致,光是看那身盔甲已经可以嗅到这个人身上所沾染的血腥究竟有多重了。
另一人则是做文士打扮,年纪也在四十左近了,面色方正,颇有些不怒自威的意思,一看就也是身份不凡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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