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想,一个身高九尺,壮实如山的汉子,却居然可以飘忽如同鬼影,这该是多么诡异的一幕。
不过当他追到这个城中心的销金窟以后,他又有些释然了,谁没点隐藏的底牌呢,就好像谁没点隐秘的爱好一样。
谁又规定了,像是第五兰溪那样的汉子,就不能有一身好轻功,谁又规定了,平日里沉稳如山的人,私底下就不能贪恋酒色。
人是复杂的动物。
古月安自己也不例外。
而且他也从来不对手下有着过分苛刻的控制和监视,更何况,第五兰溪以及其他几个扬州来的人,这一年多里,做事情从来都没有出过任何纰漏,也一直都忠心耿耿,没有任何他们怀有不轨想法的迹象。
所以他不再追下去了,不想再知道第五兰溪到底大半夜跑出来,用如此隐秘的轻功赶到这里到底所为何事。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很多事情,打破沙锅问到底,反而不妙。
古月安在这一年里逐渐走到了现在这个江湖中一方豪雄的位置以后,也渐渐的越来越明白难得糊涂这个词的真意,你不可能要求你的所有手下都和你一条心,也不可能知道他们每个人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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