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鸡尾酒中的白兰地呛了口,迟椿辣得吐出舌头,一副可怜模样逗得游叙唇边的酒窝忽闪忽闪。
喝完自己杯中最后一口酒,夏祁识相地关掉他的限时小酒馆,拿着调酒器具与杯子转身走向厨房清洗,贴心地给那两个明显有话说的人留下一点说小话的空间。
“生理期怎么还喝酒。”与迟椿所有有关的数字与日期游叙至今倒背如流。
恨他的好记忆力,迟椿庆幸微醺的红晕可以遮掩她此刻的脸红,“昨天结束了。”
丝毫不觉得提起这些问题有什么尴尬的,游叙在脑袋里默默更新了一组日期,“吃点东西,解解酒?”
摇头,“酒精浓度不高,没醉。”迟椿的刘海长得可以别在耳后了,随着她的动作又掉到鬓间。
手痒,游叙抬起手,乐于助人地帮她别起那一缕头发。
“那就早点洗澡早点睡觉。”
“笨蛋。”迟椿在镜头前,在随时会转身的夏祁前,在忽然会有人下来的楼梯前,忽然萌生出类似于偷情的慌乱,可怎么就是无法偏过脑袋躲开,“今晚的‘’还没发呢。”
“那发给我之后早点睡。”
游叙看着她眼中的一池春水,忍不住笑,轻声在她耳边落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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