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击剑上豪掷的这十几年,成了投入深井的石子,看不见水花,只能听个响。
坏消息总是接踵而至。
常合作投稿的那几个杂志社皆很遗憾地告知迟椿,由于她的笔名目前惹得一些争端,所以她所写下的文字暂时不太适合发表在杂志上。
无可奈何地被牵连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失去了稿费的支持,迟椿的生活好像变得更糟了些。
睡眠变得很少。
空调依旧糟糕,每天都“嗡嗡”作响,吵得迟椿更难安眠。
迟椿总是睁眼到天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文字,还是因为留学,又或者,因为这一场复合。
她从衣柜翻出游叙留着的那几件衣服。
穿着窝进床铺中,嗅着他所残留的那一点点熟悉的气息,勉强获取睡眠。
迟椿闲暇时间的消遣变成了在搜索引擎上输入“游叙”的名字。
他的病情好像一直断断续续,迟椿也经常在视频中不小心瞥见布洛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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