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罪无可恕,行凶者替天行道,这简直是颠倒黑白。”

        方惜亭气的跳脚,炸毛,恨不得把那些无脑跟风的家伙们全抓起来。

        然后把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给他们解释清楚,还谢序宁和许家人一个清白。

        男人看他打抱不平,无奈苦笑,脸色略显几分苍白。

        手术麻药的劲力早已失效,现下腹部撕裂疼痛,连说话都显得费力。

        那两刀刺伤肠道,这几日不能进食,只能靠营养液续命,整个人都憔悴消瘦了。

        方惜亭看他那模样,心疼的要命,尤其见男人伸手,自己立马靠过来握住。

        谢序宁捏捏他的指尖:“你别担心,今天下午我就转院。”

        许家在云京扎根颇深,专业医疗团队,特护病房,私人医院多对一,条件不知比这边好多少倍。

        再加上前段时间的安全问题,难保马之孝那边不会卷土重来,转院也是上上之举。

        方惜亭连忙起身:“那我帮你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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