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料那猫倒是水做的,越哭越起劲。
满脸的小珍珠豆豆不擦还好,一擦,反倒跟断了线似得,掉个没完。
“哭丧呢?”男人笑起来。
贴在他脸侧的手指,转移到下颌,又掐住下巴,强硬把那小脸儿给往上掰抬,再仔细端详。
“哭成小花猫了,真难看。”
方惜亭正难受的厉害,无端被人攻击,扬手要打。
可指尖却被谢序宁抓住,凑到唇边轻轻一吻。
“没说完呢。”男人笑吟吟地点下他鼻尖。
“但是这幅模样呢,风韵犹存、我见犹怜,倒像个风情万种的小寡妇。”
一颦一笑、眼波流转间,都勾魂摄魄得很。
方惜亭不想他拿这样的玩笑,就把那一刀生死攸关的大事,给糊弄过去。
可自己没来得及开口教训,和他清算,对方就拉过那只被握住的手,轻轻贴在他冰凉的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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