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惜亭窝他怀里,眨眨眼睛。
又认真地问:“那万一自己醒了怎么办?”
他的生物钟已经形成,很难改掉。
哪怕是在极度困倦的情况下,也无法做到完全不管不顾的昏睡过去。
谢序宁伸手按了灯,房间漆黑。
只剩双方深深浅浅的呼吸,和逐渐不受控制、猛烈跳动的心。
男人手臂收紧,抱住他:“不听话,就得受罚。”
方惜亭把脸埋下去些:“罚什么?”
谢序宁几乎咬着他耳朵:“都是成年人的事情,非得问这么清楚?”
方惜亭呼吸猛窒,指尖攥住他的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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