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两家的话事人,现在能顶起事儿的,也就只剩下方惜亭一个。
可他年纪不大,今年才24岁,警衔也不算高,如若裁决已定,他也翻不起什么波浪来。
支队长欲言又止,左右为难,比比划划像是打了一套军体拳。
最后念着大家这么多年的相处情义,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却又察觉什么不对劲。
“等等……”
“我明明是早上八点给谢序宁打的电话,那时候他都还睡着呢。”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这你别管。”方惜亭撇开脸,没功夫解释。
魏队看他态度不好,也知道这人是急疯了。
他总算不卖关子:“多余的事情,我没法跟你说,就算透露,也只能透露跟我们支队有关系的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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