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边分寸大乱,拿不了主意,只在电话里哭,问什么也不说,非得让他先回家。
西区家属院,老式独栋小别墅,曾经的邻居陆续搬离,只剩三两家,屋里还亮着灯。
方惜亭心急如焚,不停拜托司机要快些,再快些,直到瞧见家门口那颗梧桐树下,影影绰绰站着个人,正搅着手,焦急地在家门外走来走去。
车灯远光打过来,晃了人眼。
方母意识到是他回来,忙迎到车门边。
“亭亭、亭亭。”
妇人像是受到什么严重的打击,嗓音发着抖,两眼也通红。
她接住方惜亭手臂的指尖,凉的不像话,只刚张嘴,又开始抽噎起来。
方惜亭没见过母亲如此,慌忙付了车费,下车扶住她:“怎么了,妈,你哭什么呀?”
母亲嘱咐他先回家,有些话,自然是要说的。
但在家门外不安全,担心隔墙有耳,于是拉着人,快步回了屋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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