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那样阴魂不散,无论拉黑多少个号码,也要换着法子疯狂骚扰。

        口口声声说讨厌谢序宁,和自己的关系更好,结果在相处过程中,动辄威胁恐吓,喊打喊骂。

        这福气倒是谁爱要谁要。

        方惜亭不太理解地:“他好像很怕你。”

        但敢借刀杀人、孤注一掷、拿命来博的家伙……应该不会如此轻易退步。

        谢序宁眉尾微挑,指尖把弄着打火机:“我查过他,这小子这趟回来,动机不纯,”

        方惜亭靠近些问:“这话怎么说?”

        谢序宁转身:“当年马家出事,案件悬而未破,排查过程中我爸接任调令,不得不移交工作。”

        “转眼18年,前段时间,我又特地联系了案件负责人,对方明确告知,在目前,各项刑侦技术不断精进的当下,许多积压已久陈年旧案,都陆续得以告破。”

        “但偏偏马家的案子,证据不足,毫无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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