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发现什么了?”

        贺飞掩埋多年,不愿提及的秘密,眼瞧着就要被人把真相,血淋淋地再挖出来。

        他的情绪变得有些不受控制,手脚不自觉的打起颤来,额间都是细汗。

        “别说了。”

        “你不要再说了。”

        方惜亭公事公办地将人盯着:“很抱歉,这段过往对你来说可能有些残忍,但我们得做结案笔录。”

        “你不愿意坦白,就只能由我来替你说。”

        话毕,他等了一阵儿,见贺飞还是没打算开口,自己才又继续陈述:“很遗憾,七起事故,案卷资料里,没有任何一起,标注受害者为女童。”

        “那也就是说,你的父亲贺国庆其实……”

        方惜亭欲言又止:“我有假设过他是同性恋,但他却能结婚生子,和你母亲生生死死走过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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