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起这件事,于恒眼睛都亮了,他一刻也不敢停,带上文件赶回后,把数据全部铺开在办公桌上。

        方惜亭看他大汗淋漓,接来杯水,对方也是仰头“咕咚咕咚”两口吞下。

        “男人名叫贺飞,今年26岁,身高181,身份证上留存的照片很帅,听说在老家就特招女孩儿喜欢。”

        “他父母都有入狱的记录,前两年刚刑满释放,犯的罪还不轻,夫妻双方携手拐卖妇女儿童,男方有过多次猥亵、寻衅滋事的案底,女方还吸过毒。”

        “而他本人的话,名声不太好,小小年纪就在当地做酒保和牛郎,没有正经工作。”

        “村民们都不喜欢他们家,说是三个人三个刺头,一屋子的神经病,还经常家暴互殴,互相打的鼻青脸肿,离谱得很。”

        方惜亭想了想,问:“他父母现在在哪?”

        于恒回答:“听说刚出狱那段时间,还回过云京乡镇处的老家,住过几个月。”

        “但很快就悄无声息的跑了,也不知道是又犯了什么事,或者换个其他地方继续为非作歹。”

        “总之那两口子,经常这样神出鬼没的,街坊邻居都说这很正常。”

        方惜亭拿着资料里的全家福照片:“想办法去找一下他父母的行踪。”

        “根据已知条件,他母亲吸毒的话,极大概率他父亲和他也会沾染毒瘾,这东西的传播性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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