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倒不值钱,不至于大惊小怪,就是那瓶酒,不是他的,他也赔不起。
谢序宁听闻动静,赶出来问。
“怎么了?”
有朋友看到方惜亭的鞋:“哟,嫂子这……我赶紧给楼下打个电话,让他们送两双干净的上来。”
但现在入夜23点,商场基本已经闭店。
这么晚也太麻烦人家,又不是什么大事。
谢序宁顺手抱起方惜亭坐在台球桌上。
他伸手脱了猫儿湿掉的鞋袜。
“不用了,大晚上穿什么鞋,让他们明天早上送两双过来。”
兄弟支支吾吾地:“不是,哥,我们送哪儿来呀?”
谢序宁:“楼上你家那酒店,我不留着间套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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